太子闻言却还是将一块海棠花糕塞入她的口中,苏亦行口咬着,忽然听太子道:“你昨晚做了什么梦?”

苏亦行仔细想了想:“不记得了。我…我可是了梦话?”

“是了一些。”

“了什么?”她一脸好奇。

“你要给我生个孩子。”

苏亦行耳根子一红,结结巴巴道:“殿…殿下一大清早的,就骗人…我…我才没营—”

“你还,想经常侍寝,一个晚上一次不够,还想多几次。”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否认了。

太子一本正经道:“我应允了。所以,昨晚…是不是要补上?”

苏亦行脚底抹油,丝毫没有停顿地就要溜出去。却被太子扯住了腰带,稍一用力便拉了回来,扛在了肩上。

“放我下来!”

太子果然将她放了下来,却是放在书案上。他推开书案上的折子,捏住了她的下巴:“昨晚之事,你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殿下肯放她离开?”

“有何不肯?”太子顿了顿,“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离开东宫?”

苏亦行目光有些闪躲,郡主之事不同寻常。即便是换做寻常男子,家中妾氏红杏出墙,也不会觉得好过。更何况这还是太子。

皇后为了解决后顾之忧,间接害死了祁年。虽手段残忍,但于郡主而言却是在保护她。苏亦行也没有把握太子听了此事之后,不会大动肝火责罚郡主。

太子见她犹疑,捉住了她的两只手拢在掌心:“你尽管,我保证不发脾气。”

“真的?”

“君子一诺。”

苏亦行这才心翼翼道:“假如…就只是假如,殿下宫中的嫔妃,心中还记挂着其他男子。当然,绝对没有发生过苟且之事,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殿下会…会如何对她们呢?”

“依照宫规,应当是赐毒酒的。对外只称她是突发急病暴毙而亡。”

“那法理不外乎人情,毕竟她什么事也没做,也要受到责罚么?”

“已经嫁了人,就不该再存了什么妄念。”

“那凭什么男子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即便是不得夫君宠爱,还得只念着他一人呢?倘若我是郡主,被自己的夫君那般诸多刁难,我——我——”

“你会如何?”太子眯起了眼睛。

苏亦行顿时察觉到了危险,连忙摇头道:“没有这种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