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瑟脚刚迈开一步,就人拉住,“我帮你。”
“你?”
“怎么?不相信我?”傅景行倾身上前,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我以前不是服侍过夫人么?”
姜瑟瑟脸蹭的一下红了。
上次傅景行‘服侍’她沐浴,太‘印象深刻’了,这次要是让他再去,他绝对能比上次更过分。
“那什么,”姜瑟瑟咽了咽口水,“天气冷,我昨天刚洗过,今天就不洗了,不洗了。”
“瑟瑟不想洗,我也不勉强,”姜瑟瑟心下刚一喜,就见傅景行靠了过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垂上,“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上次帮瑟瑟洗了,瑟瑟这次是不是得帮我洗?反正你又不洗。”
她帮傅景行洗,还是傅景行帮她洗,反正
到最后,‘吃亏’的都是她,有什么区别。
姜瑟瑟脖子一梗,“我洗,我们各洗各的。”
“可以,瑟瑟先洗?”
姜瑟瑟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你先你先。”
傅景行这次,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他前脚刚进净室,姜瑟瑟后脚就让乳母把思归抱来了。
等傅景行洗完出来,看到姜瑟瑟怀中的儿子,眉心微拧了一下。
姜瑟瑟结巴道“你明天就要走了,思归很久见不到爹爹,会很想的。”
傅景行轻轻嗯了声,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从姜瑟瑟怀中把孩子接过去,催她进去沐浴。
姜瑟瑟一步三回头,确定傅景行的注意力全放在孩子上,才松了一口气。
走进净室,刚褪下衣裳,进了浴池里,就听见身后传来水声,一扭头,看到身后的傅景行,吓的声音都劈了,“怀臻,你……怎么又进来了?”
“服侍你沐浴。”
姜瑟瑟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全被堵了回去,之后,在姜瑟瑟抗议无效,傅景行亲自‘服侍’她沐浴。
在水里,没有倚靠,姜瑟瑟很没有安全感,只能像菟丝花一样,紧紧缠着傅景行,任由他为所欲为。
来来回回被折腾了数次,姜瑟瑟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细白的胳膊勾在傅景行的肩膀上,喘息着央求,“怀臻,我……我们出去,出去好不好?”
要是再泡下去,她骨头都要泡没了。
“这就不行了?”餍足的傅景行眼里闪着愉悦,见姜瑟瑟累到了极致,便也没再折腾她了。像兜孩子一样,抱着她出了浴池,又替她穿好了寝衣,才将人抱出去。
姜瑟瑟一沾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姜瑟瑟睡的迷迷糊糊时,突然闻到了梅花的香味。
睡眼惺忪睁眼,就看到床头的细颈瓷瓶里,插着几枝怒放的红梅,花苞上的冰在滴水,一看就是今晨刚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