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唯一理由便是他的身份。
莫惊春心知肚明,礼部要他作甚便作甚,很好说话。
待驱车赶往城外,莫惊春才有种古怪的着急,宁愿自己是骑马相迎。不过体谅了一下他的兔尾巴,还是马车更为合适。
这条尾巴在熬过艰难的一夜后,从钝感一朝变得更为敏锐。
轻易磨蹭到,都会让莫惊春下意识软了腰。
仿佛它是真真切切跟肢体相连。
莫惊春实在是因它饱受摩擦之苦,每日只能在起身后将其与身前的部位一起围了起来。好歹胸前的产乳分量极少,不再像之前缭绕着浓香的奶味,羞耻至极。
但莫惊春也不得不再重新用起浓烈的香味。
是要盖住奶香味,也是要盖住他一身所谓的体香。
世人会称赞女子体香,却绝不会认为男儿如此算好。他也不想再经历一回被人堵上门来问那是什么味道的事情。
他在颠簸的马车里下意识收拾了自己,方才觉察他多少是有点紧张。
莫飞河和莫广生已经数年没回来,他自然是惦记的。
等礼部的人到了城门外,两道自有人排开,听闻是莫大将军和莫小将军回来,百姓都乐意让道,甚至还停下手中事围在远处探头探脑,便是为了能够及时看上一眼。
莫惊春下了马车,听着城内的欢呼雀跃,一时间也感同身受。
这是属于良将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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