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踩踏,直到那只手血肉模糊,无力的松开手指为止。
老警察看着这一幕,他本能想上去阻止,但最终顿住了脚步,无力的站在原地。
他去了又能怎么样?
这种情况下,他不去或许那个抢了水的男人还能活,那个被埋着的看起来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他痛苦的看向东南方向,他如今还能救谁,他连自己家里人都保护不了。
这种情况下,他一个警察,又能做什么?
……
晚上,九点钟。
夏季的凉风在这片废墟上肆意的呼啸着。
原本有些炎热的夏季,突然显得有些冰冷,空气中到处都是腐烂的味道。
石板下面。
婴儿的哭声又弱了一点,女人摸到那个给孩子织的黄色毛衣,如今已经织了一半了。
这几天不吃不喝,她已经没有乳汁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眼神闪过一丝狠色,用织针直接扎破了手指头,然后把手指头放在孩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