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了脸颊,划烂了衣服。
滑行板终于停下,安饶只觉眼前一片血红,随即,身体各处传来凿心刎骨的剧痛,随即体力不支,重重倒在满地碎片中。
“卧槽!”丁锡猛地站起身,“什么情况?!”
戴帽子的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切,藏在口罩后的唇角满意勾起。
随即,她压低帽檐,在一片混乱中离开了影棚。
所有人一拥而上检查情况,江照黎和丁锡小心翼翼把安饶扶起来。
安饶捂着钻心疼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疯狂溢出,颈间白色的戏服内衬被染成了鲜红色。
“快快快叫救护车!”丁锡对着剧组的御用医生挥手:“不不不先止血!”
“导演!这是真玻璃!”一个忙着检查道具的剧务惊叫出口,吓得声音都变了。
此话一出,几个道具师大气不敢出。
真玻璃?!
怎么可能!这扇琉璃屏风明明是他们亲手制作的,怎么可能变成玻璃的!
忽然想起来,刚才从道具室往外搬屏风时,那个新来的女道具师说了句:
“你们去检查别的道具吧,这个我来就好。”
当时他们还开玩笑说“你一个女人能行么。”
她是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