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比她预想得还要糟糕,入场前她真的遇到了简居宁,不过他旁边还有一姑娘,姑娘穿的裙子和她差不多,后来她知道这姑娘叫索钰。整场音乐会,她脑子里都是撞衫的事情,羞愧是真的,倒没多愤怒,因为从始至终简居宁都没跟她表白过,他跟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散场后赶上大雨,她穿的鞋太过笨重,出音乐厅时被滑倒了,摔了一跤,裙子很长,倒没走光,可是也很滑稽,恰巧简居宁和他的朋友从她身边经过,他伸出手来拉她,甄繁把头偏过去,很是洒脱地说,“不用,谢谢。”
后来简居宁把她抱到了车上。
梦醒时脸烧得厉害。她和简居宁过去的每一帧画面,如今回忆,都写满了耻rǔ二字,一想起来脸就会发烫。
睁开眼,卧室的灯光煞白。她睡觉时从来不关灯。
她扯了扯被子把头蒙住。
如果当时她拒绝得再彻底些就好了,那样就不会遭遇更大的侮rǔ了。
一小时之后她从被子里爬起来,又咽了片安眠药。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从chuáng头柜上拿来手机看,简居宁在她昨晚发的朋友圈上点了个赞。
接下来的几天,甄繁怀疑索钰盯上了她。
甄繁本以为她和索钰的比较是某个公众号的偶然之举,当她和索钰的名字铺天盖地地联系在一起时,她开始意识到,这是有计划的营销。
呵,索钰这是要踩着她卖票了,可就算薅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羊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