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建国怒视着向宇身后的向晚,“不喝!喝了该被气死还是得气死!”
“要气死也是你活该!”向宇这两年日日活在愧疚中,隔一段时间就会梦到向晚进监狱时那个绝望的眼神,快要被bī疯了,“人家江家他么能信那个心机婊,你就不能信晚晚?”
向建国一下下chuī着心口,仿佛下一秒就会背过气,“你……你……”
怔怔地看着他,向晚心头一阵阵窒息。
十八岁之前,爸从没跟她红过眼,可这两年,爸从没不跟她红过眼。
两年前的那场车祸,毁了她的一切
“阿宇,你少说两句。”于静韵眼圈都红了,颤抖着手拿出药,“来,快点喝药。”
向建国别开头,用力推开她的手,药瓶掉到地上,药丸洒了一地。
“你……你这是gān什么啊?”于静韵擦了下眼角的泪,蹲下去捡药丸,“都掉到地上了,捡起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喝……”
向宇想跟着捡药丸,但又放不下面子。
向晚从他身后走出去,和于静韵一起捡药丸。
“滚!”向建国捂着心口,一脚踹在向晚身上。
警察局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扶不该扶,最后全都别开头,当没看见。
“不都说向总儒雅……吗?”任小雅娃娃脸皱成一团,又想上前,被钟宇轩拽住了。
任小雅偏头看着他,瘪着嘴,“师父,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