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眉心一跳,这是和她表演选择性失忆?
陆栩泽勾唇轻笑,不想说也没事,我只是例行询问。
疼到哪种程度了?他复又问,是针扎的疼还是骨头里面疼?
林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疼到想死的程度。
陆栩泽一愣,随后笑开,那可能要进行手术了。
说着,他挽起白大褂过长的衣袖,弯腰敲了敲面前的架子,腿放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的缘故,林嘉的防备心降低,依言把受伤的脚抬起,昨晚简单处理了下,但没什么作用。
陆栩泽抿唇不语,手指按在鼓起的地方,把控着力道轻轻按压,这个地方疼?
林嘉小脸煞白,下意识抽回脚。
陆栩泽没拦着,伤到骨头了,林小姐最近不要再穿高跟鞋了。
林嘉脑补自己踩着平底鞋才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在杂志社绕一圈被无数员工盯着的场景,头皮开始发麻。
陆栩泽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暂时告别女王人设,也没什么不好。
林嘉干巴巴笑了几声,陆医生懂得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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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徊听熟识的朋友说,最近常在湖色礼看见西索的老板和Moon的主编,他抱着偶遇的想法让刘秘书驱车送他过去。
下车前又被刘唐僧念叨了许久,他耳朵起茧,推门直接走了。
在伦敦时,有几家清吧他经常光顾,回国后这还是第一次到酒吧。推门而入时,频闪灯刺眼的光线扫过,眼底被刺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