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e lies a women who had lost her love forever。
这里沉睡着一位永失所爱的女人。
她是个很刚烈的女人,周淮安曾经无数次向她施压,但没有一次成功逼退她。周徐礼将手中的花放在中央,抬头看了眼石碑上的照片,妈妈,我带宜宁来看你了。
陆宜宁弯腰鞠了一躬,又陪周徐礼静静说了会儿话。
中午炙热难耐的阳光温度攀高,他们才下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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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陆宜宁睁开眼时,周徐礼早已起床不知所踪。问了管家,老人只是笑笑,说他有事出门了。
第一次她还信,持续了三天,周徐礼早上出门,直到中午才回来,而且都是一个人,不让司机跟随。
举动太过怪异,陆宜宁却不想主动开口询问。他们俩既然走到一起,扯了证,不久后还会有个小崽子出生,彼此间的信任必须要有,而不是处处猜忌。
回国前一天,陆宜宁订了早起的闹钟。
周徐礼洗漱完,见她醒了,单膝撑在床沿低头吻她额头,今天带你出去玩。
陆宜宁顺势挽住他的脖颈,半耷拉着眼皮翁里翁气哼声,不想动弹,抱我去洗漱。
周徐礼无奈弯起嘴角,俯身抱起床上的人儿信步走去盥洗室。把陆宜宁放在琉璃台上,轻车熟路给她挤出牙膏。
陆宜宁含着牙刷,吐字不太清楚,给你颁个奖,最佳模范老公。
周徐礼双臂撑在台沿,懒散接上话,我还以为是新晋养猪标兵,或者是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