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礼任由她把玩额前的头发,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覆盖下来,光线透过细密的罅隙,在眼睑下方布上一层极淡的影儿。
陆宜宁手上的力道没收住,拽下来一根,心虚地抿起嘴唇,想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周徐礼却已经察觉到,拉下她的手腕,想报复我啊?
陆宜宁继续装呆,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啊。你又没打我没骂我
周徐礼眸光幽深,视线移至半遮半掩的胸前,话中含笑,我情不自禁咬了你几口,就想拔秃我的头发?
咬了你几口,还情不自禁!!
听听,多么云淡风轻不知悔改的语气,是不是人说的话。
陆宜宁小幅度伸了个懒腰,我下午要去工作室处理点事情,男朋友,起来给我做饭好不好?
周徐礼掀开棉起床,被却不是和她一样赤条条的,下面穿一件灰色家居裤,人鱼线露在外面半截,最勾人的地方是随呼吸起伏的腹肌。
他弯腰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扔进衣篓,绕到衣柜前拿出件干净的T恤套上,不忘回头问:需要我去帮你拿衣服吗?
陆宜宁裹着被子,小鸡啄米点头,衣服随便拿一件内衣是在衣柜第二层的抽屉里。
周徐礼勾唇,语气轻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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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销号的爆料说得有理有据,肯定采访过某吴姓摄影师的片面说辞。
至于所谓的家世支撑,陆宜宁只能调出西索成立之初的文件佐证,百分之三四十的注资是她拍片的积蓄和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