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这算什么。
陆宜宁挂断电话,心底的郁闷无法疏解,烦躁地扒了扒头发, 拎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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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礼在阳台写策划案, 一直到下午六点钟, 抬头看了眼时间。随后打开手机屏幕,并没有新消息收入, 以往这个点,陆宜宁已经到家了。
今天,有些反常。
他起身拨通她的电话, 一连串忙音过后,机械地女声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请稍后再拨。
彼时,湖色礼酒吧才刚热闹起来,陆宜宁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顺便将身上剩余的现金拍在桌上。
今天当值的酒保与她熟知,翘着狐狸眼打趣: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给小费还用现金。
陆宜宁淡睨他一眼,不要算了。
酒保不是在乎这些钱,纯属想逗好友开心,你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啊,听嘉嘉姐说,是你家那位管得太严?
陆宜宁默不作声,手指搭在琉璃杯上轻敲两下。酒吧中频闪的灯光映入她眼底,映衬得眸中深浓的情绪,愈发晦暗不明。
酒保挑眉,收起桌面上的钱扔进西装口袋。
熟练地倒弄各种酒具,最后挑出一杯非常普通的威士忌加柠檬,推到女人面前,你在这呆着也不是办法,喝点清爽的醒醒酒,有什么事回床上说开,别自己生闷气。
陆宜宁好笑看他,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懂得挺多。
还床上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