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瞬间沉默下来,而后,挂断了电话。
这男的绝对和周徐礼有关系。
陆宜宁打算等到十点半,如果周徐礼不主动打电话联系她,她就
下一秒,没等她盘算好,屏幕显示出周徐礼那串印刻在脑子里的手机号。
陆宜宁打开阳台的推拉门,走进去接通,小声问:你还没睡?
嗯,刚开完会。周徐礼的声音有点疲倦,今天的情况温澜和我说过了,麻烦你了。
陆宜宁转着眼珠,把他口中的名字和那个笑面虎对上号,你和那个医生,关系很好?
周徐礼沉默下,淡声道:不算好。
我就说,陆宜宁长舒一口气,嗫嚅说,那人脑子不好使。
周徐礼弯唇笑了笑,我是他小叔。
陆宜宁:
对不起,她想收回那句说他侄子脑子不好使的话。
周徐礼猜到他们之间的相处不算愉快,他要是骚扰你,不用顾及我,直接教训他就好。
男人有意放轻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出,语速缓慢,尾调扬起,最后的气音都不肯放过轻轻挠过她耳垂的机会。
京州和S市隔着十万八千里。
她怎么会有这种清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