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对劲,一直到房门前,他按响门铃,待了几秒钟,穿男士T恤的女人懒洋洋开门,半靠住门栏问:十二楼,你是跑上来的?真慢。
林晋安吓得没拿住手中的衣服袋子,卧槽了,姐你就这么寂寞难耐?还约了个穷小子,连衣服都不舍得给你买一件?
陆宜宁皮笑肉不笑地拿过他手里的袋子,面无表情转身,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关门的力道太大,带起呼啸一阵狂风,林晋安捋了捋额前被吹乱的刘海。
他懂了,不是约炮。是他的老板包了个小白脸。
陆宜宁拎起猫篮子,摸了摸宝宝的头,崽子乖,我这就带你去看病。
宝宝神情恹恹,敷衍地蹭了两下她的手指,最后索性将小脑袋埋进篮子里。检查一遍屋里的电器全部关闭,陆宜宁推门离开。门外站着的人,眼巴巴扫过她,视线定格在竹篮上。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对着看了一分钟,林晋安眨眨眼:姐,这只猫是那穷小子养的?
陆宜宁淡淡道:周老师家的猫。
林晋安了然点头,不是穷小子啊。
念叨完这句话,他走出两步的脚顿住,觉得哪里不太对。机械地转过头,表情一点点呆滞,你是把周徐礼给包了?
林晋安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内心的天雷滚滚。
陆宜宁呵呵笑两声:想啥呢,我倒是也想。
今天本来是要去杂志社看印刷效果,但宝宝的病比较急,陆宜宁便避重就轻,放了林主编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