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唐思琪却是站在他们桌旁不动了。
还有事吗?迟意抬眼,态度有些冷漠。
唐思琪一时间怔住了,好半饷似乎有点儿为难,我在我的位置上找了很久没找到,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的手表,你真的没看到吗?
瞧瞧这说话的意思。
先给颗糖再打巴掌,问是问没看到,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唐思琪就差没把就是你偷了我的手表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迟意有些无语,扯了下唇角刚要开口,旁边坐着的人突然笑了一声。
诶我说同学,你精神分裂吗?一会儿说别误会不是怀疑,一会又问这问题,怎么上赶着怕别人不知道你怀疑手表是迟意偷的?
唐思琪的脸色有些白。
为肖止寒的嘲讽,还有同窗两年了,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或许是不屑叫出口。
也别给老子扯些有的没的,你们不就是觉得迟意农村来的穷吗?就他妈一个破手表,至于吗?他一把解下自己的手表,甩在桌上,靠着墙壁抬眼看唐思琪,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嗤了一声。
劳力士绿水鬼,售价十来万,够买你的手表几百只了吧。不够的话,我家还有。
肖止寒的动作和话语都是极具羞辱性的,要在以前他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实在是有人太把人当蠢货了,真以为没人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