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补充:别有什么压力,其实被窃听到,影响也不是很大。我到现在还不对外公布身份,并不全是因为怕他们知道我还活着,更多是因为,要找个适当的时机,以免影响股民对钟氏的信心。
现在钟老爷子病重,少主远在纽约,还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如果太早出面,坊间难免不会怀疑他是回来夺权,甚至于因此干涉影响整个钟氏的运作。
香港股民身经百战,投机尤其出众,听到这样的风声,很有可能大抛钟氏股票,影响后续战局。
而现在,对方的窃听源正被追查,也有忌惮,显然不会太早利用这份武器。
他还有时间,有耐心,揪出来对方意欲何为。
陈昭虽然听不懂其间的弯弯绕绕,倒也讷讷点头。
老天保佑她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除了,除了窃听到钟生和自己在一起之外,千万别听到那天晚上
明明当时在公寓进门的时候安检仪都没反应的!
咳,她蓦地轻咳两声,声如蚊蝇,问了句,话说,我其实一直想问,那个、如果衣服脱了,能、能窃听到吗
钟绍齐:
成,看这瞬间脸红的程度,这是想到一堆去了。
陈昭有点做了小淫/贼的错觉。
咳,某种恶趣味霍然在心底升起,她是故再一次,庄而重之地清了清嗓子,强装无谓,嗯,今晚没监听了,我觉得
装模作样地嗅了嗅衣服。
啊,一身泡面味是不是?所以钟生,等会儿,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