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荀点头,表示知晓了。
苏二欲言又止。
赵荀问:“还有?”
苏二压低声音道:“静嫔难产而亡,是惠妃受了太后的指使,前儿个就准备好的,在产婆身上动了手脚。”
赵荀扯了扯嘴角,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对于这件事,谁死或不适,与他又何干。
“太后下一步动作是把柔容华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属下观察了好几天,事情应当不会是弄掉孩子这么简单,太后吩咐太医让柔容华停胎,似乎留有后招,不知是争对谁?很有可能是淳主子。”苏二低头继续说。
闻言,赵荀思忖了会儿,身子轻倚在龙椅上,一手抚唇,一手放在御案上轻敲着,垂着的眸子一抬,言简意赅地说:“去,把冷宫整理下,安排好人手。”
苏二一愣,想了半天硬是没想通,问:“主子的意思?”
“朕陪她们玩。”赵荀眼里蕴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唇角轻轻一勾,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戾气和玩昧。
苏二只得应下。
“你去安排。”半晌,赵荀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奏折上,说道。
苏二消失后。
赵荀将李德玉唤进来,动作依旧,头也没抬,沉声问:“媚妃今儿个都做了些什么?”
李德玉低头,恭敬地说:“回皇上,媚妃娘娘今儿个从凤栖宫晨省了出来,便去了柔容华的碧霄宫,两人相处得来,也走得近。快到午时才回了缀霞宫,再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