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好吓人,那、那怎么办?”
“等会含冬姐姐就要来了……”
“走吧走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都嚷嚷什么?不出去做事,躲在屋子偷懒吗?”雪盏推开门,脸上无一丝笑容,沉声说。审视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滑过。
几人见状,攥紧衣角,连忙安分行礼,“雪盏姐姐。”这可是淳主子面前的大红人,连同为大宫女的含冬都比不上。
凝秋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小脸上堆满了笑意,除了谄媚还是谄媚,“雪盏姐姐,这凝夏赖床,我们几个还提醒她来着。”
雪盏收回目光,往前走了两步,一看,忙跑道铺前,伸手放在凝夏额头上,心道不好,紧接着替她把被褥拉过来,盖住身子,而后站起来转身,拉下脸,毫不掩饰地训斥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凝夏明显是生了热病,你,还不赶紧去取了凉水来,替她擦擦身子,你,去煎药来。”
雪盏发话了,即使有一万个不情愿,被点到名的也不敢说不去。
最后留如真局促的站在原地,双手绞着衣角不知所措。
雪盏蓦地提高声音,“还不出去做事,愣着做什么?”
如真吐了吐口水,连忙点头应是,跑都来不及。
雪盏气得不行,在她眼皮底下,竟然真有这么欺负人的。随即坐在一旁的杌子上,还是不能平静下来,看了看凝夏。凝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很是感动,鼻子一酸,滚烫的眼泪便从眼角滚了出来,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