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结婚后她常常会说的一句话,总是两手叉腰小孩儿般质问着他,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撒娇。
陆骁河每每都会放下手头正在做的事把她抱进怀里:“我爱你,会永远爱你。”
“那就去打雪仗嘛。”她抱着他胳膊撒娇,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嘴唇。
陆骁河搂着她考虑,满入梦吊着他脖子晃啊晃:“老公,好不好嘛。”
结婚快一周年,她极少会叫老公,一直还像大学时那般叫他小陆爷。每每床底间时,陆骁河会哄着她喊,满入梦一边痛骂他无耻,一遍哼唧唧着“老公饶了我吧”,“老公,不要了”之类。
陆骁河挑了个眉,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这姿势解了皮带:“宝贝。”他扣着她的腰,暗示意味明显。
满入梦哼了一声,痛痛快快扯他的衣服,陆骁河低笑,把她抱进卧室。
在满入梦一番“舍身取义”之后。
陆骁河总算答应带她回青岑山打雪仗了。
爷爷如今会下山走动了,兴许是觉得年纪大了,总回忆起年轻时的事,常常去陆家找退休的陆老爷子下棋,年轻时的好友殷长宏殷老爷子也搬到了永浙,三个老爷子闲来无事赏花钓鱼,日子也过得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