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完马上回身抱住他,脸埋他胸膛,闭着眼深深闻,抱了一会儿,黄鹦才抬起头望着他,郑重提醒道,“你是我的。”
就算是可怜,也不能可怜别人。
陈宗月低头凝视着她,轻轻一笑,拇指抚过她的眼皮。
佣人抱着卷起地毯走出书房,开着冷气没有开窗,空气中仍然残留着淡淡酒精。
黄鹦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因而没有发觉这是一杯血腥玛丽。
陈宗月坐在长桌旁,点燃一支雪茄,靠向椅背,烟雾散开在她挑选书本的背影上;散开在橡皮粉的无袖裙,全部挽起的长发底下,领后的一枚珍珠扣上。
她无心翻阅着英文原著,转过些身,说着,“二十号是我生日。”
陈宗月随即认真问道,“准备摆几桌?”
黄鹦笑得眼睛发亮,合起书,过来坐在他对面,也开着玩笑说,“再往墙上贴一个大寿字。”
顿然,脸上笑意消失,不假思索地说出,“啊,李佳莞……”
陈宗月无奈也忍不住笑,“她又怎么了?”
黄鹦下巴垫在书脊上,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想提她,谁叫我倒霉,和她同年……”
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一瞬间,她萌生出一个疯魔的念头。
实在是无稽之谈,应该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