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月拾起床头柜上一只方方正正的首饰盒,他一手托着盒子底部,一手将它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对珍珠耳环。
黄鹦虽然欣喜,但她捏了捏耳垂,“……我的耳洞可能堵上了。”
“我帮你。”陈宗月握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梳妆台前,勾起她的头发别到耳后。
没等黄鹦明白他要做什么,纯银的针直接穿过了她的耳垂,她咬紧牙嘶一声。
他的手一离开,她的整个耳朵已经烫红,在她柔软的头发里是两颗珍珠——圆形的钉住她的耳垂,水滴型的坠在下面,恍惚间看不到衔接的线,就像凭空坠在那儿。
镜中,陈宗月搓了搓指腹上的血,可以从他的眼神感受到太多情绪,却都是她未曾见过的一种生冷。
于是吓得她转过身,仰头望着他。
陈宗月回过神,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很适合你。”
然后,他的视线落于她颈下,那处细长弯曲的凹陷,语气淡淡的说,“还缺一条链子。”
黄鹦只当自己出现幻觉,哪怕他不是神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但愿在她鲜血流尽之前,能得到最炙热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