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祭拜了,出嫁从夫,他伤了的是我的公爹。我不恨也就罢了,断没有祭奠他的。只是……年家其他人,兄弟姐妹们到底无辜,我……我多抄经,也算是给他们的心意。就一次,以后我都不会喝年家任何人,任何事沾上。我也不会不顾身子,爷和孩子才是我的亲人。”年氏急切道。
她从来就没有过这么好的口才,真真是第一回啊。
“好,难得你口齿伶俐。”弘昼笑道。
这一日,弘昼就留在了这里,下午的时候,还叫贴身太监开了库房搬了好些衣料首饰来这里。
也是对后院的女子一个表态,年氏,依旧是他宠爱着的侧福晋。
福晋在正院静静的喝茶。
嬷嬷急切道:“主子何必帮她?”、
“我哪里帮她,我是帮我自己。你当我不说不管,由着她折腾死了自己就好了?”福晋淡淡的道。
嬷嬷一时不解道:“她那么得宠……”作死了不是更好?福晋也不用担着的。
“咱们爷的前途如何?”福晋不回答,倒是问了句像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咱们爷的前途自然是好的,以后郡王亲王,旗主都是做得。”嬷嬷说起这个,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那你说,咱们爷以后立不立侧福晋?”福晋笑了笑问道。
嬷嬷张大嘴,忙不迭的点头:“福晋真是高见,对的,对的,以后还是要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