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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子道了谢,也不推辞。也是笑眯眯的,记下了点的膳。

每次张德利来,只要是给银子多,那就是四爷要歇在李侧福晋那里了,哪有敢怠慢的。实际上,就是四爷不歇在那,膳房也不敢怠慢。那位,那是独一份。

只是,人家会做事,阖府上下,只有说好的。

不管是膳房,针线房,哪怕是杂物房,只要是用你,就舍得给你赏钱。即使是不给,也从没有趾高气昂的时候,这样的主子,自然人人愿意伺候。

虽说是奴才秧子,可是谁上赶着犯贱?主子好,自然用心服侍,主子不好,那就是交差了。最烦那些从来没油水,还摆谱的,主子?说到底这府里正经主子可没几个。

送走了张德利,小明子笑呵呵的回了膳房。

“师傅,这小院的恩宠可是依旧啊。”

膳房大师傅叫刘武。

看着五大三粗的一个大块头,实际上,心细如发。这膳房是个什么地方,那是最敏感的地方,这院里谁受宠,谁不受宠,谁日子好过,谁日子艰难。膳房最知道。

那也自然知道该捧着哪位。刘武自认是个厚道人,即使不受宠的,大不了不关照,却也不踩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