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无眼,穿上可防身。”
余思远放下手中的□□,和卫鲮凑过来看,刚伸手触碰到质地柔韧冰凉的金丝,只觉眼前身影一晃,这软甲就被人抢去了。
刚刚挣脱绳索束缚的江勖忙把软甲坎肩往自己身上套,气的余思远将他的胳膊向后一扭,当即要教他做人。
江勖疼得吱呦乱叫,大声喊:“哥,三哥,弟弟武艺不精,等会怕自身难保,好歹兄弟一场,啊……”
余思远好笑地说:“现在知道叫哥哥了?刚才不还挺横吗?”
弦合一直将视线凝在江叡脸上,仿佛在探究拆解一团迷雾,听到他们的争执,歪头看了一眼,道:“哥,给他吧。”见余思远不肯罢休,又道:“他是你绑出来的,又好歹是四公子,若是有什么意外,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余思远这才作罢,将江勖松开。
得救的江勖品读着方才弦合的话,一时脑子开窍,又恢复了神气,挺直了脊背昂着头,威风凛凛道:“没错,姓江的,你好好保护本公子还能将功折些过,不然等回了陵州,我禀过父侯,让他砍了你。”
余思远嘶了口气,又想上去给这厮松松骨,江勖眼疾手快,忙躲到江叡身后。
江叡一抬手护住江勖,说:“别闹了,伯瑱,你带他们出去,将行军策略讲给他们听,务要详实。到这个时候,不必再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