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耳根子顷刻烧烫起来,道:“我顺藤摸瓜打探点事情,你别跟着瞎猜。”
李辰檐一诧,须臾恍然大悟地笑起来,用扇子敲敲我的头,又叫一句“傻小怪”。
我茫然问道:“怎么傻了?”
“单纯,执着,健忘,”李辰檐道,见我薄怒,又问:“你今日一人出府做什么?”
听他这一问,我才忆起为楛璃买短刀的事,忙与他说了,却又觉得此刻赶回皇城有些悻悻然。
李辰檐道:“那家繁弱的铺子,打造的兵器以巧制胜,楛璃用短刀,多以蛮力为主,将就刀柄与刀身的重量协调,刀刃锋利,不该去那里买。”
我直愣愣地听着,半晌却说:“你带我去。”
辰檐道:“好,我带你去,先做半日夫妻。”
我怔在原地,辰檐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说的那家兵器铺子就在不远处,旁边连着一家珠宝斋,是他夫人开的。我去替你选个簪子,将头发先挽起来可好?”
我浅淡笑着:“辰檐,是不是因为芸河的战事?怕去了,便赶不及回来?”
李辰檐蹙了蹙眉,“那战事固然有些棘手,要带三万死士拖住廖通的军队,不过廖通分过来的兵力也就五万人,我定然坚持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