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暖菱愕然,转而轻声一笑,“何必这般疏离,小茴姑娘也是喜欢辰檐的吧?”
“嗯。”我放下细箸,望着她:“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
我笑了笑:“让暖菱姑娘笑话了。”
“有什么好笑话的,我也喜欢辰檐。”暖菱笑靥如花。
我抬眉道:“暖菱姑娘倒是直肠子。”
她沉吟半刻,却说:“你才是勇气可嘉。如此不问因由,不问前路地跟着他,连难过,也不肯吭一声。”
“暖姑娘多想了。”我淡淡道,“小茴不过在做自己认定的事,至于难过,吭一声又如何?不好受依然不好受,反而抱怨多了遭人唾弃。而且,我一向往前看。”
暖菱神色诧然,半晌又笑问:“你不想知道辰檐的事?”
“我知道。”我说,“他是冷贵妃之子,恒梁国的静王。”
暖菱望着我,思索片刻又道,“这些你虽知道,但有一事,你却不知。”
“何事?”
“芸河之战。”暖菱静静地说,然后望着我,恳切道,“小茴,你要帮他,因为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