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小姐,真是巧了,我也来这儿啊。”
“啊?”
“哦对了,还未报敝人名讳,在下姓李名辰檐,也就是前两日忽然出现在永京内城的蒹葭士。”
“啊……”我吞口唾沫,忽觉气虚体弱,头晕脑胀,脚下一个不稳晃晃悠悠退了几步:“你,你说,你,你是谁?”
李辰檐伸手将我扶住,亲切笑道:“在下李辰檐,也就是,蒹、葭、士。
门内一阵响动,是霍随带着几个家丁迎了出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辰檐,忽然一愣,即刻满面喜气道了声:“小姐同李公子一起回来了?快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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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筷子第三次从东苑的玉飨厅回来,终于吁了口气,瘫在椅子上,“准了。”青桃忙给他倒了杯茶,“老爷怎么说?”
筷子捧起茶碗也不顾烫,一口下肚,“老爷本来坚持,后来还是蒹葭先生为小姐说了几句话。”
我一边理着毛球的狗毛一边问:“他说什么?”
“先生说小姐今日受惊过度,理应休息。再说他已有你的生辰八字在手,大可明日一早为小姐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