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明说：“明白了吗?”

“明白个……”叶临正要蹦出一句脏话，方南明手上的力气加重，让他说不出话来。

叶临艰难地开口：“放开……我……”

方南明这才松开了手。

叶临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沙哑着声音问：“欠了多少钱?”

“不太清楚。”方南明耸了耸肩，说，“不过你名下的资产都被查封了，勉强抵债，只剩下这幢别墅以及你的那辆法拉利。”

方南明以为叶临会发怒，可是他却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说：“我知道了。”

方南明还有些意外，他又补上了一句：“不过当初签离婚协议的时候，这幢别墅分给了我，所以……”

方南明从叶临身上起来，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眼尾浅浅一扫，说道：“你要学着讨好我，叶临。”

叶临突然有一种身份互换的错觉，在很久以前，他也对方南明说过差不多的话——小明，你要学着讨好我，我是你的金主。

叶临的心中刚闪过这句话，就听见方南明慢悠悠地接上了后半句话：“毕竟我现在是你的金主，不听话就把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