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是我的娘子嘛!”小丈夫理直气壮地道,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儿,又回去了。
“没错,谁也没说不是。”小婉的脑门上立即一片黑线,“张陵啊,喊姐姐比喊娘子更亲热,明白吗?”
“不明白。”小丈夫执拗地摇头。
“不明白?那挨打会痛明不明白?”小婉脸上温柔的笑容骤然敛去,很有些图穷匕现,凶相毕露的意思,小丈夫这次倒是领会的很快,立即怯生生地点头。
“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办,我就揍你,而且不许跟别人说,听到没有?”小婉威胁道。
“嗯。”张陵乖巧地点头,看来武力的批判比任何口头的谈判都有效。
“回家吧。”
小婉跳起身,她的腰里别着一把弩弓,身旁还有三只野鸡和一只肥硕的野兔……这张弩弓还是她那从未谋面的老公公留下的遗泽,仅有成人的手掌大小,而且是一发三矢,据说在三米之内,连老虎都射得死,而小婉这些日子就是靠这东西,打一些野味,改善家里的生活,顺便换一点钱——老虎没射过,有一次射野鸡确实是一下子射中了两只,而且她玩这个似乎特有天赋,指哪打哪儿,例不虚发。
找半截藤条当索子将猎物拴在腰间,然后挎着小竹篮,里面装了满满一篮子山菇。回去晒它半篮子,然后吃它半篮子……想起全家那几张嘴,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用十室九空来形容再是贴切不过了,而且由于壮劳力都被拉去充军,田地十九荒芜,小婉身体的原主人就是因为耕作太辛苦,活活累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