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等这事过后,打死她也不会再做这种跌份儿的事了。
谢琬却仿似分毫都没留意她的尴尬,而是咦了声说道:“说到这个,我记得前几日玉芳跟我说起,她有个幼年的好姐妹正要找这么一户人家来着,也不知找到了不曾。”
赵夫人两眼发光,激动地道:“当真?那烦请姑娘帮着问问呗。”
谢琬道:“您稍等。”然后把玉芳唤上来,拉到里头屋里说话。
隔片刻两人出来,那叫做玉芳的丫鬟便朝自己走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回夫人的话,奴婢的姐妹还没有找到夫家。只是她是庄户出身,而且身世也可怜,不知道配不配得上大少爷。”
赵夫人听得这么说,立时整腔血都活起来了。她握着扶手,好容易才稳住心神,控制住了qg绪说道:“出身模样什么的都不限,只管要能够真心实意地待驹儿就好!”
赵驹这个样子,不必想那夫妻之事,照顾人说起来容易。可哪个正值韶华的女子做得到死心踏地守活寡呢?一年两年容易,三年五年也容易,怕就怕八年十年之后,她正值风韵之时。熬不住要离去。
当初王氏跟她说起王家那姑娘时,她也没指望过她会守一辈子,只觉着就算熬得十年二十年,也好过从来没有。
“这点您放心。”玉芳咬着下唇,看了眼旁边的谢琬,为难地说道:“我这姐姐,她,她——唉,夫人,我还是悄悄与您说罢。”
等到赵夫人首肯。她便凑近她耳边说道:“她是个石女,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赵夫人听到“石女”二字,顿即如冰冻在了那里似的,张大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