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翌铭屏息。
徐滢却卖了个关子。
她将那药包举高在他面前,“席间所有菜品都没有问题,四姑娘敬酒之前也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四姑娘敬的那杯酒。刚好四姑娘倒酒的时候你又碰了一下,酒斟出来之后没片刻我哥哥就变得反常。而你在四姑娘斟酒之后并没有再斟,因此你和我,还有陆姑娘都是正常的。
“余大夫跟我说的话,就是这种药只有江湖人才用。
“四姑娘闺阁女子,当然不会有机会接触到江湖上的人,为了一个区区的徐镛,她也用不着花这么大的本钱用这么强劲的药来设局。
“如此能在弹指间产生强效的药必定是冲着时效性去的。你明知道四姑娘央你带她到徐家来是为着什么目的,席间你故意使她难堪,又使她敬酒,使她的举动格外显眼,然后用以迷惑我,使我一度以为这药真就是四姑娘下的。
“所以,下药的的确不是陆明珠,而是你。”
她已经没兴趣跟他玩下去,杨氏身上的“丑事”才是她眼下最想知道的。
“陆翌铭!”
徐滢说到这里,陆明珠已经尖叫着冲过来揪住他的衣襟了:“原来是你!你这个畜生!”
陆翌铭将她甩开,然后拂拂衣襟瞪着徐滢,先前的忍气吞声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