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岚哦了声,低头吃起来。
沈雁拿湿帕拭了手。正也要吃,福娘就跑进来了,说道:“姑娘,有您的信!”
除了金陵,沈雁甚少有信,只当是华夫人准备动身了先遣来消息,于是连忙站起来,伸手接过,信封上却光秃秃的什么也没写。信封口飘出淡淡一股药香,将信抽出来一看,却是韩稷!
从春闱过后到如今都已经一个多月,他要忙的事也应该忙完了,沈雁这些日子倒也的确在想他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诚如沈宓所说,华家一进京,到时人来人往交往就复杂了,该做的事情总得迅速处理完才好。
只是没想到他会来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问她怎么见面?
怎么见面,这的确是个问题,总不能每次都借着顾家说事儿,到沈家的话,沈家跟韩家素无往来,虽然沈宓与他共过几日事,但也没到可以随意串门的地步,就算能串门,也轮不到她去接待。而假如在外面,也是不妥,若是被人瞧见她在外跟男子私下见面,丢的是她的脸。
倒是难得他想到了这层,沈雁想了想,便与福娘道:“拿笔墨来。”
写了梓树胡同华府的地址,封好又给了福娘。
想来想去,眼下也只能借华府见见面了,虽然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但好歹也见了这次,拿下主意来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吧。
回到桌旁坐下,鲁思岚道:“你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