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江秋雁父母相继故去,江秋雁便更加不顾忌什么,竟是索性做起了即使乡下人也看不起的比商人还要低贱些的掮客。
科举毁人啊。清歌叹息,读了多年书的江秋雁想要自立谋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情况下也委实不易,自己难为她真的是错了!
“莲生和江秀才,并没有做什么——”若尘脸一红,声音突然变得跟蚊子相仿,“羞人的事,只是村里人信了那江大桂的胡言乱语,以讹传讹罢了!”
“羞人的事?”清歌促狭的笑笑,小手在若尘的掌心挠了挠,低声问道,“什么羞人的事?”
若尘脸又暴红,忙握紧了那只调皮的小手。
“咚咚咚——”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砸门声,江秋雁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江清歌,快开门!”
清歌的脸色一变,这个江秋雁,是回来算账了吗?!。
32此心安处是吾乡(十) “咚咚咚——”外面的敲门声更快更急,还夹杂着江秋雁有些呜咽的呼叫声,“江清歌,开门,开门啊——”
清歌有些诧异,虽只是短暂的相处,可也能看出,这江秋雁性子也算刚强,怎么这片刻,竟好像是哭着跑回来的?听声音,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甚至,声音里还有浓浓的恐惧!
难不成自己刚才竟是如此可怕吗?!
“没事儿,有我呢!”看清歌变了脸色,若尘以为清歌被吓着了,忙小声抚慰,自己则站起身来,皱着眉头去拉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