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淑手刚碰到盘子,脸上的笑意一下僵在了那里,下一刻抬手就把锦衣手中的托盘打翻:
“陈毓,竟敢如此小瞧本宫!”
气的小脸都有些扭曲——
父皇连杯子都摔了,那岂不是说,陈毓根本不愿做出妥协。
事情传出去,旁人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父皇亲自出面威逼,都不能让陈毓低头,旁人听了,定要以为自己是何等的不堪呢,才令得陈毓以死相抗……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锦衣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不住磕头。
“去养心殿。”敏淑性子上来,很有些不管不顾——陈毓胆敢如此折辱自己,怎么也得求父皇治他满门罪过。
“不许去。”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敏淑抬头,可不正是自己胞兄周樾?
周樾已是跨进门来,瞧见房间内的狼藉,不觉皱了下眉头——
敏淑的性子,果然是娇惯的太过了。本来依照自己的想法,是想让她撒个娇,让父皇心软之下,打消指婚的念头便罢了。哪知这丫头竟是个这般能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