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是错了,无论找何种借口,都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人群中顿时一片静默,令得沈音压抑的哭泣声更显得悲凉。听在官学中其他学子的耳朵里,未免油然而生一种同情之意——
商铭纵然可恨,沈先生却委实被他蒙蔽了才是。
陈毓这般,委实有些太过得理不饶人了。
更有那心细的想到一点,但是凭着陈毓这一笔好书法,考取白鹿书院怕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只这般为难沈洛,未免有些不计后果。
毕竟,沈洛怎么也是白鹿书院颇负盛名的先生,更是大儒柳和鸣的弟子,没看这会儿陪坐在柳和鸣身侧的众位大儒并山长周源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吗!
吴昌平也察觉气氛有异。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已被搬开,即便之前如何委屈,这会儿终于洗雪冤屈,雅不愿陈毓为了他得罪白鹿书院的一众人等。毕竟,毓儿这般大才,得名师执教,才能为以后大展宏图打下基础。
而且以白鹿书院这会儿的名气,陈毓真得罪了它,以后焉能讨得了好去?
忙出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