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鬼哭狼嚎着往客房而去。
那熊孩子也是个倔的,细细的呜咽声可不持续了盏茶功夫?
楼下便有好事的开始打赌:“你说是那八代单传的先服软,还是九代单传的先服软?”
只是那父子俩这次倒是没有再出洋相,耳听得一个有些粗噶的嗓音:
“睡觉。”
明显是那八代单传的粗壮汉子,又有孩子特有的清亮嗓音不清不楚的哼了一声,房间的灯便熄了。
那些打赌的看没了戏,只得各自回房休息了,唯有角落里两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结了帐往外面去了。
隔着窗户看徐恒小心翼翼的缀了上去,陈毓不禁咋舌——
怪不得徐恒要和自己演戏,原来这客栈里还有那人的眼线呢!也不是道徐恒是怎么察觉的。
又停了一会儿,陈毓也从房间里溜了出来——那可是自己亲娘一般的姨母,陈毓自认,怎么小心护着都不过分。
李静文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就这么不大会儿功夫,自己身后已是缀了一大串尾巴——毕竟之前一直是养在深闺的小姐罢了,能一路撵着赵昌到这里来,实在已是千难万险。
眼瞧着天色渐晚,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李静文不由有些心慌,脚下略慢了慢,又要分心去记走过的街道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