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郑玉薇精神一振,她笑道:“那是,我也觉得自己很厉害的。”
能成功避开老巫婆的算计,滚了一地的葫芦,唯独自己不在其列。
郑玉薇点点头,看来自己果然进步了。
秦立远眸光转柔,他俯身亲了亲小妻子玉白的额头,说:“你睡吧,我在陪着你。”
他抚了抚爱妻鬓发,低声说道:“我不会让你白吃亏的。”
话罢,秦立远眸光冷冷,薄唇扬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夫君,”郑玉薇闻言非但未能安心,反倒是微微蹙眉,她有些忧虑道:“现在外头风声不是很紧吗?要不我们先把事情按一按?”
外头形势一日比一日紧张,现在两党相争已到最末,老皇帝忍不住了,以雷霆万分的速度,给两个大儿子安了一个罪名,关押在府里,两党大厦将倾。
两名长皇子一再威逼皇父,剑指老皇帝座下龙椅,恨不得皇父早日归西;而其他皇子虎视眈眈,不断煽风点火,意欲打垮兄长自己上位。
老皇帝年逾六十,虽仍屹立不倒,但这么一折腾,他老人家又病倒了。
这次病情来势汹汹,与以往小恙绝不相同,老皇帝关押了两长子,又狠狠训斥其他儿子一番,便支撑不住,当晚便病倒了。
只是,这清算却一刻不容缓,前几天便开始了,一批接一批地大小官员连同有爵之家倒下,菜市口血流成河,被抄家流放的官员日日上路。
老皇帝又病又气,脾气异常暴躁,这种情况下,谁敢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