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作玩具也不过如此的。

也正是因为老板太过阴晴不定,那个男人吹的枕头风故意也是时灵时不灵的,为了保险起见,钱爷已经决定这是最后一次起用鬣狗了,其他的事情,还得观望观望才可以。

“可以,你想去见便去,我可没有拦着你。”钱爷不管这个事儿,就是在比赛前殷年被弄死也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个打比赛的,和老板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说完,钱爷这回是真走了,留下少年在准备室,脑袋都要想破了也找找不到为什么那个老板会对苍凉那么感兴趣的原因。

他想知道。

还有,刚才老混子为什么问他苍凉和老板的关系?

难道说过去有什么事情是话痨的小舅舅必须藏起来的?

他在小舅舅身边大半个月了,那些过去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不管是小舅舅上学的地方,上班的地方,有什么朋友,同事,乃至最后的亲人,苍凉都说的很多,一副要让自己知道正常的世界有多美好的样子,可偏偏漏掉了这个人……

——有问题。

殷年理智告诉他现在自己还没有本事,最好不要管这个事情,可是身体却开始不听使唤的走出去,走到上面的贵宾区,直接说要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