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年叹道:“就是。我说孙朝那厮真不是个玩意,明明是个把情意儿当玩乐的,偏整得这么认真,害得大伙都以为这小子是个情种。”
另一个少年则说道:“真是可惜了陈氏,她在当姑子时,可没少人倾慕。”
这少年冈说到这里,先前那少年便冷笑道:“你以为孙朝占了便宜?他自与冯二姑子好上后,那费了老大劲才得来的差事便给丢了,上面的人说他“纨绔虚浮,非做事之人。”规在好了,耿六这么一闹,孙朝这纨绔虚浮四字之评,算是正式挂了名了。他孙府可不同于我们,我们没有差事,一样好吃好玩,他嫡兄本来便容他不下,他要没有差事,加上先前已得罪了陈氏,今儿这事传出去,一准又得罪冯二姑子的那几个护短的兄弟。我看他啊,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闲聊了几句后,卢萦与两少年分道扬镳。
回到府中后,卢萦让人叫来卢云。
不一会,卢云过来了。
看着明显又长高长白了一点的弟弟,卢萦迎上他,轻声说道:“阿云,这阵子闷着了吧?”
他一个少年,整天关在家里读书,肯定闷得慌。
卢云抬头看向姐姐,看了一会,他双眼大亮,“姐,你想到法子了?”
卢萦点了点头,低声道:“明天陛下便会前往齐秀山,会在齐岳书院讲经,你准备一下,我们去旁观一下。”
卢云有点紧张,他小声地问道:“要见陛下啊。”沉吟了一会,他又问道:“不知陛下会讲哪本经书?”
卢萦说道:“听说是《大学》”,卢云放松了些许,他喃喃说道:“大学我还是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