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白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蒸得人一动就满身大汗,刚学琴学画归来的卢萦,走在街道中的阴暗处,想道:客栈酒楼的生意又好又稳,可我丝毫不通,也没有这的人才可用&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必须想到个能由我掌控全盘的生意才是
就在这时,一个惊喜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你是,阿萦?”
声音有点熟悉。
卢萦回过头去。
她对上的,竟然是矮胖的阳婶。
阳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颠颠地跑了过来。仰头看着卢萦,阳婶兴奋地叫道:“阿萦真的是你?太好了。”啧啧两声,阳婶感叹道:“阿萦真是越发俊俏了这气派,初看还以为是大富人家的郎君呢。”
卢萦笑道:“婶子是什么时候来成都的?”
“哎,你们走了一个月不到,我家那不肖子便闹着要来。他自个把家里的房子都给卖了,硬是把我逼了过来。”说到这里,阳婶便是一肚子苦水,她叨叨道:“阿萦,我怎么就没有姐弟这样懂事的孩子?那个小畜生,真是不把我这个当娘的逼死就不死心啊。”
卢萦却道:“罗子看起来是个有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