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想这般安静地走走,却没有忘记先骇她一骇!想到这里,卢萦的唇抿紧了。
这一晚,卢萦一直睡得不好。
她在c黄塌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合上眼。不是梦到那两只相扣的手,便是恍惚间见到那人低下头。轻飘飘的,似戏谑似玩弄地滑过她脸颊的唇。
还有她的腰,一直热得很,仿佛那人留下的触觉一直还在,根本无法消去。
这种感觉对卢萦来说并不好,与对阴澈的感觉不同,当时对阴澈有好感时,卢萦是放纵自己的,因为她知道,他虽与她无缘,却也于她无害。
而这人则不同,完全不同……一直翻来覆去,折腾到天明,卢萦才浅浅睡去。
见她没有起来,卢云也没有叫醒姐姐弄早餐。他揣了几枚自己赢来的铁钱,高高兴兴地到市集中用了早餐再去学堂。
第二天,卢萦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把房子里整理一遍后,发现自己发了几次呆,不由蹙起了眉头。
玩不起的游戏,她不想玩,不能在意的人,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在意。
胡思乱想一阵后,中午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卢萦的平静。
她缓步走到大门旁,问道:“来者何人?”
停顿一会后,一个青年男子带着傲气的声音传来,“我,张氏丰郎,你是卢氏娘子吧?把门打开吧。”
咦?那张丰来了?
说起这个,卢萦还真对这个莫名其妙就与自己“私相授受”了的人有兴趣。当下,她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