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八肯定没事的,您的红线不也长出来了?”
“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些?半夏她的红线长不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去忙你的吧”溪隐的眼神凌厉了些,给老七指了指耳朵。
老七只好行礼退下,心里默默担忧已经三日没合眼的他,明明怀里还揣着那半块玉佩,却还装着无情。
“若是怕隔墙有耳,便大可不必,我这结界,一般人还真破不了”易鹤之从树后走出来,无半点偷听的羞愧之意。
“我说的那只耳朵,就是您啊”溪隐笑了笑,揉了揉疲惫的双眼。
“哦?那你大可把心放肚子里了,我的嘴向来很严”易鹤之自顾自倒了杯酒,尝了尝。
“梨花雨?”
“不错,素闻你品酒一绝,果然名不虚传”
“你倒是终于不称我为‘您’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见外了”
“之前我就说过,你若有事,尽管开口”溪隐又给易鹤之倒了一杯酒,随后静静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你的爱徒快哭死在段汤汤家了,这事儿你可不能袖手旁观”易鹤之的语气很是轻松,可双眼却在捕捉溪隐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她已不是我的徒弟,你们应该去找西海”溪隐的神情恍惚,说完还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