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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爱喝茶,却总备着一壶酒啊?”

“总觉得答应过一个人,却忘了那人是谁”

“我去年生了场大病,也忘了好些事情,不过没关系,若真是紧要的人,你总会想起来的”

“嗯,是啊,总会想起来的”

苏酒酒的爹看了看女儿,重重的叹了口气。

画成了,苏酒酒却惊讶于画上一身男装的自己,不过苏酒酒很满意,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很满意。过路的其他人看了,也纷纷想要白衣给画一张画像,可白衣却只接了男子和孩童,说什么不接其他姑娘的生意,苏酒酒好奇的很,却被父亲拽回了府。

好了伤疤忘了疼,苏酒酒又开始变得淘气,溜出府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她总是去逗桥上画画的那个书呆子,因为那个人太蠢了,蠢到自己喜欢他,他也不知道。白衣只会对苏酒酒说一句话:“你是我的知己,你懂我的画”

苏酒酒喜欢白衣,她想等到明年的七夕,把自己绣的荷包送给他,然后,求自己的爹,嫁给他。

可是,还没等到七夕,苏老爷就带来了一个噩耗“去年我便将你的亲事订下了,不过是因为你的病未痊愈才一直拖着。眼看你的病也要好了,择日完婚吧。”

听完苏老爷的话,苏酒酒就哭着跑出了府,她一路跑到了桥上,寻到了那个只穿白衣的少年。

“我是谁?白衣”

“苏酒酒”

“那我是你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