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他还有个母亲。那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母亲。
傅渊不见得对对方有多么的敬爱,可为了巩固自己在教内的位置,不让他们有机可趁,他每月还是会去见上一面。
呵呵,果真是对他恨之入骨,哪怕他再怎么小心,还是着了那个所谓的母亲的道。
他听教内的众人曾说过,他娘是曾经武林盟主的女儿,可被他爹瞧上了,便掳来魔教做了教主夫人。这一当,便是再也没能回去过。
他作为孽种,曾为正道的掌上明珠,怎么会半点都不恨他呢?
不过也无所谓,他一点也不在意。
他要死了呀,想想自己还年轻,这教主的位置还没能坐热,甚至没能灭几个门派干几件坏事已证自己是个魔头,就要离开这个世间,想想就不是很痛快。
啊,还有魔教的人总喜欢在外边捡些没用的人,把魔教弄的跟个收容站似的。
虽然这么说,可傅渊还是默认了这样的行为。
他原以为,自己将命不久矣,可长歌却说,医谷那所谓的谢神医能够救自己。
什么神医,他瞧着跟个庸医还差不多。先是跟个登徒浪子一般,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丢进了那难闻的药桶里,美名其曰是说将他体内的毒先平衡些。
治病就治病,这个庸医总喜欢在他的耳边叨叨,叨个不停。他明明一点也不想听他说话,可当他这么说出来后,那人总是默默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
傅渊被盯得毛毛的,总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最后还是妥协了,继续让这人念叨,左右就当听个故事打发时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