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过程中两人都必须保持清醒,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长歌了。
瞧着屋内的长歌,已经被封住穴道的傅渊眼里带着狐疑与不可置信:“谢知安,你所谓的救我,就是与这个男人联合在一块?”
长歌是他父亲身边的人,虽从未对他下手,可他从来没有信任过。
谢知安低笑,用手遮住了傅渊的眼,亲了亲他的唇:“傅小渊,你信我,你就信我一回,我会治好你的。”
可对方的眼里,却再也瞧不见半点的信任。
他有些难受,别过脸去不想看傅渊防备的眼神。他躺在对方的旁边,说道:“可以开始了。”
锋利的刀划开了两人的手腕,他紧紧地握着傅渊的手。也不知长歌用了什么法子,谢知安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血液缓缓地流出,又有陌生的黏液从伤口处缓缓地交替进入血管。
原来药人的血是这样的,当年的傅小渊就带着一身这样的血离开医谷的吗?
换血之术,是当年长歌告诉他的。他翻阅了所有的医书,唯一的法子同他说的一模一样,他身为医者完成不了,可长歌可以。
他去找了长歌,对方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可知换血之后的后果?你就不怕?”
以自身的血液换对方带毒的血液,毒性要比原身的更强,换过药人血液的人更难忍受体内毒性的折磨,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毒性一点一点地侵蚀自己的身体,直至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