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 景牧就这么一手拿着折子, 一手将他拐进了怀里, 在他脸侧轻而细密地吻着:“这可没办法了……管他昏君明君,身侧若真有这么个要人命的美人,还要江山做什么?”

一代权相疏长喻, 手握重权,杀伐果决,可从不知道自己竟是凭着美貌霍乱朝纲的。

疏长喻脖颈耳根一阵发烫,按着景牧腻歪过来的脸便推开了。

可景牧却像黏在他身上一般,又伸手去搂他的腰。

疏长喻气极,一把抽过他手里的折子,便狠狠地一下一下抽他。

那宣纸打在身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景牧却是要有意逗他开心似的,被打得一下一下地往边上躲,放轻了声音同他讨饶。

疏长喻一眼便看出他这模样是作假,但也只打了几下,便停了手:“你可知错了?”

景牧却笑着贴上来:“少傅下手真狠,想必是好好休息了一日多,那腰便好全了。”

说着,便抬手在他腰上轻抚,眉眼之间皆是荡漾旖旎的神情。

疏长喻一眼便看出这厮在想什么事儿。

他抬手又要打他,却被景牧一把抽出了手里的折子。接着,景牧将他圈在怀里,双手在他面前将折子打开:“这税收怎么看,少傅教教我吧。”

疏长喻一侧目,便与景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耳根有些烫,道:“别胡闹。”

“少傅又不让我当昏君,又不教我看折子,可真不讲道理。”景牧搂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耍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