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恨别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有没有资格享受这些生活？难道别人就活该被你们欺骗，被你们欺负吗？”

叶栀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却静得令人心慌：“现在只是因果轮回，坏人受到报应了而已。”

叶栀淡淡地开口：“你没资格去怨任何人。”

盛曼脸色惨白，她看着叶栀，叶栀现在化着淡妆，容貌却极盛，在灯光下泛着逼人的清丽。

叶栀就像一朵明艳至极的玫瑰花，平时敛下所有厉色。

但在黑夜覆盖，别人主动挑衅的时候，她会张开她所有的尖刺，不畏不惧地捍卫自己的权利。

而她失去了盛家的支持后，什么都不是，卖掉大部分奢侈品后才勉强付清了违约金。

她现在拿什么和叶栀争？

盛曼失魂落魄地转身，麻木地往外走。

盛曼刚要离开的时候，叶栀突然开口叫住她，清冷的声线响起：“盛曼。”

盛曼转过身，恨意隐在眼底，叶栀缓缓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她扯了扯嘴角，淡漠道出一句。

“你的头发乱了。”

盛曼的视线越过叶栀，看向了她前面的镜子。

偌大的镜子中，灯光明亮耀眼，她瞥见了镜中她的脸。头发微乱，脸色惨白至极。

昔日高傲的神情不再，只有狼狈和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