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把瘴气当毒霸的态度遭了报应,就在快走到含珠溪的时候,长云慢慢有了感觉。
中毒的感觉。
眼睛,耳朵,好似钝钝的木棍戳在上面,虽没说多疼,却已经昭示着长云中了毒。
长云觉得诧异。
不对,这不是瘴气的毒发症状,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东西。
长云看了一眼绚烂到不正常的雾林,尤其是眼前不远处,
瘴气有颜色很正常,可这也太他娘的好看了吧,晕晕乎乎之中,若在天界,好像绚烂之中随时会飘出几个菩萨神仙。
果不其然,里面真的飘出一个神仙。
长云扶了扶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定睛看去。
糟糕,是少主那个骚包!
不对,现在的少主并不是很骚包了,他脱下了他花枝招展的野山jī一样的繁缀锦袍,着清淡的白袍(也可能是睡袍。)
看他微微有些放dàng不羁的发型推测,也可能是睡袍。
每一次少主都jīng致到衣褶都不会有一个,穿的鞋底都比别人的亵衣还gān净,因而这还是长云第一次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
少主踏着林间清晨的雾,不,踏着林间清晨的瘴缓缓走来,他长发半坠,阔大的白色睡袍垂在腐烂的落叶之上,风轻轻chuī过,撩起他的水光色的衣摆,还能看见光秃秃的腿以及他的拖拉鞋。
长云:“嘶,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