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洋不是对白溪能力的质疑,只是对八卦的虔诚发问。
其他都忍笑没接话。
白溪冷冷看向周子洋,对方和褚叙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兄弟,那就顺水推舟,让周子洋做个传话筒。
“我没有生气。”白溪回答。
周子洋失笑,点头,“队长是没有生气,可也没请aix回队啊。”
白溪接道:“我原谅他了,但,又没完全原谅。”
周子洋笑意僵住,“什么意思。”
白溪沉了沉眼神,“你去问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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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宅子的顶楼卧室,褚叙身披厚被子,坐在床尾上,阿嚏一声,连续打了两天的喷嚏。
江天霸坐在他床尾的沙发上,一手撑头,一手敲击沙发背。
“没事吧,都两天了,你这感冒还没好,请的什么庸医啊。”
褚叙嘴角抽抽,“不怪医生,怪我,心病。”
“少来!”江天霸拆穿道,“我问过褚阿姨,你就没看医生,故意病着的吧,也没见白溪来看你,你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该问你吗?”褚叙狠狠瞪着江天霸。
“那不怪我,我都按你说的做了,谁知道白溪不走正门走后门,刚好被他看见。再说,他不是把正大门都给你敞开了,你怎么不进呐!”
褚叙又是阿嚏一声,捞起旁边的抽纸擦了擦。
“我觉得不对劲,我要进了,一会儿还得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