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宣被纪柏寒拉去喝酒,傅闻宣原本不想去,但盛观年被荀遇清喊走了,他只好勉为其难地跟纪柏寒去喝酒了。
盛观年喂了豆豆一根香肠,豆豆欢天喜地地吃了。
荀遇清突然问:“想养吗?”
“不了,”盛观年拒绝地很干脆利索:“我家有一只猫,经不起折腾了。”
“我记得豆豆被送走时,你看起来很烦躁。”
盛观年说:“当然了,我跟你们又没话说,唯一的玩伴就是他,还因为你们不知道谁告密把它送走了,我不烦躁才怪。”
荀遇清蹲下来揉着狗头:“当时被保洁阿姨扔到离公司好几条街外,后来自己又回到楼下,可脏了,我寻思着也没人要,就给领回家了。”
盛观年嗯了一声。
荀遇清笑了笑,突然道:“其实,我一直都挺羡慕你的,活的无畏无惧的,所以那时才看你不顺眼。”
盛观年挑眉:“咱们几个人谁看谁顺眼了?”
“也是。”荀遇清又是一笑:“那首歌…其实算是写给你的。”
盛观年动作一顿,他抬眼看向荀遇清,荀遇清释怀道:“你一直都很耀眼,是我想成为的样子,但我知道,我成为不了。”
“所以…可能…哎,就是嫉妒你吧。”荀遇清揉揉头发:“你帮我爷爷交住院费时,我挺没面子的。后来我才知道你为了给我凑钱,从独栋公寓搬进了团体宿舍,那时…是真的不懂事,明明比你大四岁,还跟你吵,虽然晚了,但是…抱歉。”
盛观年没什么触动,他理所应当道:“本来就是我不配合才没了通告费,然后你钱才不够的,男人敢作敢当,你用不着抱歉。”
“那后来呢?”荀遇清问:“你暗地里帮我爷爷交了好几次住院费吧?”
盛观年思索片刻,如实道:“那钱放我这儿又没用,我也不认识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况且…我看你也不容易,之前我以为你早退是贪玩,后来才知道你是要照顾爷爷,我心里过不去。”
“想怼人就怼人,想帮人就帮人,活的任性又热烈。”荀遇清笑着摇头:“你好像没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