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好使,盛观年得意地想。
“好不好?”盛观年伏在傅闻宣身上,低声呢喃:“宝宝?宝宝,我要来,好不好?”
傅闻宣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哪儿学的?”傅闻宣无奈地问。
“喜欢吗?”盛观年不断磨蹭着:“只要你听我的,想听我叫什么都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傅闻宣仰躺着,懒洋洋道:“宝贝儿,不是我不让你,而是…”
他微微欠身,在盛观年耳边道:“按照你扯扣子那劲头,我下半夜恐怕要去医院。”
盛观年再一次后悔喝多了,他商量道:“那我…再缓缓?”
“倒也不必。”傅闻宣轻声笑了笑,他搂住盛观年的手往下滑,盛观年反应很大,他立刻按住傅闻宣的手,哼道:“说了不行就是不…”
“我知道。”傅闻宣温声道:“都当是你吗?年轻气…盛。”
盛观年没反应过来:“你…”
“我帮你。”傅闻宣吻了吻盛观年的眼睛。
帮?盛观年愣了,傅闻宣顺着他的脸颊吻到他的唇角。
“你不用动。”
次日清早,盛观年是头疼醒的,一睁眼,傅闻宣的俊脸近在咫尺,他下意识地吧唧了一口,不亲白不亲。
这个吻像是开关一样,昨晚的回忆全部涌入他脑海里。
我操!昨晚那么好的时机!他…他竟因为喝酒太多而错过了,宣哥那时明明就松口了…